朋友看見我在巴黎吃魚子醬,調侃說我貪慕虛榮。我笑道,這是實榮,不是虛榮。

花錢買得到的,怎算虛榮!

李白說:「看取富貴眼前者,何用悠悠身後名」。看來詩仙也寧可要實榮,不要虛榮的悠悠身後名。

李白聲名雖響,但並不富裕,和賀知章飲酒要把賀的金龜飾物當了買酒。也許李白也不能滿足自己對酒的欲望。正如大部份寫酒寫食的人,也負擔不起每天吃魚子醬,吃鮑魚,飲特級田的布爾岡或一級波爾多。

不過,即使是鮑參翅肚、魚子松露,多吃也生厭,就是只能偶然豪一次,吃一下,才覺好處。

我一邊吃魚子,想起鮑魚,因為價錢相似。可有機會辦一席東西極品宴,魚子、白松露、鮑魚、花膠、河豚、日本熊掌,另外水魚三式,中西日各有獨特之處。想起便垂涎了!